过于自信往往意味着出局,周承弋不想出局,同样也不想就维系这样一个不清不楚的关系,所以每一天都在试探着再将距离拉近一点。
房观彦感觉到手腕上力道,已经开始再思考要不要弄点酒了。
不过这些心思目前都还在两人心里徘徊,面上还都是很正常的说起正事。
他们与我说云浮子近期要回来了。房观彦道。
云浮子人虽然离开了小院也不知去了何处,但其实同他的徒弟们一直是有联系的,周承弋曾见过好几只肥的都飞不动的鸽子咕咕咕的扑腾进院子里,他差点没将其打着吃了,还好猛然想起来鸽子素来用于传信,也许这鸽子有来头呢?
这么一瞧果真是有来头的,是云浮子亲自喂的。
而那些被贫穷饥饿支配了许久,眼里只有肉和钱的小道士们看到这些鸽子竟然半点都不搀,而是像是见了云浮子本人一般的,掐着手诀念一声道号抹了抹嘴巴,随后再投喂一些。
在这小院里怜悯生灵,当真有那么些何不食肉糜的味道。
但偏偏就是这么反常,周承弋要是看不出来这是谁的鸽子,在朝堂上同朝臣周旋的那些日子算是白混的了。
如今听了房观彦的话,周承弋并不意外,他眼中划过暗芒,意味深长的笑道,来得正好,是时候让他看一看这个全新的鸿蒙教了。
时间倒退回周承弋点拨羽林军叫他们得学会演戏之后,村庄周围就多了一群人,小道士们再迟钝那也能发现不对劲啊,周承弋就哄骗他们,这是和他们一样要种新种子的人,来这里是因为朝廷想把人聚集一些教授种植知识。
还好来的是羽林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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