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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承弋:舅舅你这样暴跳如雷的为了证明自己是直男而自揭伤疤真的还好吗?
房观彦也同样懵懵的,不过他是被钟离越话中的大量信息给砸懵的,好半晌才回过神来:其他都先押后,但先生竟然是断袖?!
他看着周承弋的身影,玉白的手指藏在衣袖里紧紧攥住,将眸中泄露出的惊讶和欣喜尽数都压下去。
外头突然传开一阵骚乱,有令周承弋熟悉的声音在下面喊道,我们同伴在上头,凭什么不让我们上去?!
正是那补裤头针线活儿最好的小道士。
果然,不一会见形势已然压不住的掌柜的抹着汗上来通禀,钟离越眉头都没皱道,全抓起来下狱。
周承弋连忙拦住,手段不必如此激烈,他们也没有伤害我,只是一群可怜人,不若等我劝降一番,实在劝不住再行手段也可。
钟离越皱眉,你疯了?那是对萧国仇视的鸿蒙教,与北胡那群蛮夷子一般无二。一旦他们识破你的身份,你以为他们会饶你好的?
我知道,可我不甘心。周承弋坚定道,我想试试。
钟离越眉间拿道沟壑染上深重戾气,最后咬了咬后槽牙道,你还真同你父皇说的一般天真!哪里是做皇帝的料!
他冷笑一声阴阳怪气道,你便应该去庙里当和尚,到时候坐化佛龛里又将多两粒舍利子。
周承弋拒绝听人身攻击,发动脑筋解释道,我这是深入敌营卧底调查,正打算写一篇《卧底邪.教的我成了□□头子》的新闻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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