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营押送了数门西洋炮在裴将军轻骑兵之后往沧州运去,此物不管是开战还是守城都将是利器。
三人一道进去就听见里头皇帝寒声问道,你方才说的这些话是在怪朕?
儿臣不敢。周承爻虚弱疲倦的声音透出两分僵硬。
是不敢而非不是。皇帝的语气听起来喜怒不辨。
周承爻闷咳两声针锋相对的吐出一个字:是。
皇帝的呼吸声顿时沉重急促了三分,令人窒息的沉默在乾元宫蔓延,便是连王贺都不敢多说一句话。
就听呼呲呼呲破风箱般的喘气声和周承爻的闷咳交错。
两人之前也不知说了些什么话题,但房观彦直觉能让和亲王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应当是为了先生抱不平。
钟离越大步走进去将这氛围截断,行了,两个病秧子还吵架,生怕自己活太久了?
皇帝捂着胸口缓了好一会,脸色难看的将冒火的视线转向他,你也是来怪朕的?
我是来问情况的,你冷静点,别人还没找到就先自己气死了。钟离越一句话差点让皇帝当场撅过去,呼吸顿时更粗重了,也用手帕捂住嘴咳了起来。
陛下!王贺赶紧上前给他拍背顺气,皇帝通红的眼睛比手帕上的鲜血都要刺目。
王贺大惊失色,却被皇帝警告的看了一眼。
钟离越则在盘问一旁的长夏和凛冬,凛冽凶煞的气息尽数放出往两人身上压去,人是在哪里怎么出事的,一五一十好好给我答清楚,若是有半点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