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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了一晚上抱的姿势又被压迫的手臂后知后觉的造反起来,麻痹的痛感让他脸皱了皱,终于还是坐了起来当然没忘记把怀里的人形抱枕一起带起来。
就着对坐的姿势,他将下巴抵在房观彦肩膀上,呆呆的目视前方,不怎么好用的脑子开始回想昨晚的事情。
断断续续的片段在脑子里闪现,喝醉酒后的各种调戏撩拨叫已经逐渐清醒的周承弋本人尴尬到脚趾抠地。
更让他尴尬的是,年轻人早上的晨起非常的精神,偏偏他怀里还有一个和自己贴的极近的房观彦。
也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这个刺激的问题,小老弟突然更抖擞了一些。
周承弋看了看房观彦睡得泛红的脸,又看了看自己小老弟,只能默默的在心中念叨: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即便是对着兄弟,只要脸好就能起来,古人诚不欺我也。
同时庆幸了一下房观彦还好没有醒,不然这个社死的场面是真的没办法解释。
他小心翼翼的将两人的距离拉开,尤其是几乎贴人家身上的小老弟,将房观彦轻轻放平在榻上,顺便把滑落在地上的毯子也捡起来盖好,这才火烧屁股的下床。
瞧瞧打开门探出个头去,发现外面站的是木头凛冬,而不是人精长夏,顿时松了口气。
你去打些水来,我要洗澡。周承弋顿了顿,又吩咐道,你走另外的门放到旁边的偏殿,动作轻点,别吵醒子固。
凛冬点头应是,转身就走,根本没问周承弋为什么只露出一个脑袋。
周承弋去拿衣服,又看了眼床上熟睡的房观彦,应该是刚才听到了动静被吵得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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