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钟离越却反应过来,你少打岔,说,你到底是不是周承弋?
周承弋含蓄表示,我确实是周承弋,从出生起久叫这个名字,这不用怀疑,不过我并非过去那位弋太子。
这什么意思?钟离越眉头一皱,难得有些迟疑,难道真跟你那本《狐梦》里写的一样?是叫失心疯?还是离魂症?
钟离越说到这里突然恍悟道,我说皇帝怎么隔三岔五问我把书看完没,又叫我看那房观彦写的分析文章,真是比我还烦,原来问题出在你这。
你竟然也知道自己烦?周承弋看他跟看稀有生物一样。
钟离越嫌弃的赶他,直截了当的问道:所以到底是不是?
周承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又不想被当成借尸还魂的孤魂野鬼给超度了,便点了点头,你理解成离魂症也没问题,不过目前这里只有我一个。
你是我姐的儿子吗?钟离越问。
周承弋斟酌一二,身体如假包换。
行,那就得了。钟离越竟然就应下了,给出的理由也很令人哭笑不得,看你也不讨厌,做的事也都是利国利民,那便无事了。
周承弋眨了眨眼,不敢相信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
然而钟离越真的站起来说了句我走了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在门口被绊的踉跄一下,低声骂了句什么。
周承弋抿了抿唇目送他的背影走远。
无人知道钟离越回府后独自一人在祠堂待到一天一夜,再出来时,又成了那个又酷又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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