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越向来直来直去不跟他打哑谜,没有哪里,我刚从乾元宫出来。
他说着呷了一口茶水,顿时扭曲成一张痛苦面具,扭头就把茶水吐了,还呸了好几声,一边说着这什么玩意儿一边把茶水倒了换了杯白水。
乾元宫,皇帝。
周承弋听罢仰头喝尽这杯浓茶,苦涩的味道在唇舌间弥漫,一直传至胃里。他自己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似乎有些紧张,又似乎并不意外。
毕竟第一面相见就叫他感觉深不可测。
既然如此,干脆摊开说比藏着掖着更好,更别说面前的是钟离越,弯来绕去不仅没意义,反而会引起对方的反感,得不偿失。
周承弋想着手指转动空了的茶盏,嘴里的称呼已经变了:陛下说了什么?
现在都不叫父皇了,你这是变相承认?
钟离越连喝两杯白水才将嘴里的味道压下,态度倒也寻常,瞧不出什么心思,他还能说什么,夸你而已。
周承弋不置可否,没什么情绪的扯动嘴角,陛下说这话,总要有几分依据才对。
你想多了。钟离越斜眼觑他,语气很霸气凌然的道,他说什么重要吗?你什么时候见我只听信片面之词过?
周承弋之前不惊讶,听到这话却露出明晃晃的不可置信,你竟然能对我有怀疑?
钟离越不是连气氛都不看,和皇帝拍桌吵架的那种一根筋吗???
嘶你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