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表字,所幸除了皇帝和他那两个兄长外,没有人会对皇子直呼名姓。
后来他站到夺嫡的舞台上,周承弋和周承爻便只唤他五弟,只剩下皇帝会唤他祐奴。
周承安突然回想起来,皇帝也已经很久没喊出这个名字了。
不知何时起,无论是朝堂上还是私底下,父皇都只叫他老五。
周承安揣摩圣意,觉得是皇帝终于开始正眼看他了,他心中长出一口气来。
皇帝也长出一口气来,既是释然亦是失望,其情绪复杂难辨无法一一分拣出来,他收拢手心疲惫的靠在龙椅上,有些头疼的按住眉心。
王贺正要上前为他按摩一番,突然瞧见那帕子上一点暗红,他瞳孔一阵紧缩,一声陛下都变了调,又在皇帝蹙起的眉头里猛然失声。
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皇帝睁开眼神色淡然的将帕子丢在龙案上,处理了吧,别叫其他人知道。
王贺应了一声,依旧不放心,陛下,老奴去传唤张御医。
皇帝摆了摆手,不用,朕的身体朕清楚的很,且朕已经下令,一切都已沧州疫情为重,边关有关疫病的两手资料方才送进太医院,朕又怎能拖后腿呢。
拖后腿这个词,皇帝是从《穷书生种田》中学来的。
王贺尤觉不妥: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皇帝不耐烦了,他撑着桌子站起来往寝殿走,朕头疼,你有空说这些,倒不如给朕按两下。
王贺终究只能将染血的帕收起,应是上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3页 / 共10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