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可能第一时间就回国宣布发兵。
其实他以前也不这样。房丞相沉吟着试图为钟离越正名,结果在正主叨逼叨的背景音,只艰难的说出一句,最起码没有现在这么能。
周承弋闻言朝便宜舅舅方向看过去,就见郑御史怒而起身将一个卷饼直接堵进钟离越嘴里。
钟离越咬下一半,感慨道,这饼可想死我了,沧州拿地方什么都好,就是食物不太行,冬天还长,下起雪来没完没了的,诶,说到这个雪,我们营地里那对契兄弟之前还在雪里
郑御史的饼让钟离越成功结束了上一个话题,然后迅速的转到了另一个话题上。
周承弋眼睁睁的看着郑御史脸皱成痛苦面具,当即连朝臣的形象都不要了,拿着自己的碗筷就要撤到对面去,不过被钟离越眼疾手快的拽住了,没走成。
可能是五年没回京,憋坏了吧。房丞相如此说道。
周承弋:话痨还会憋的吗?难道是觉得行军打仗很重要,所以对自己格外克制?
很快,对钟离越忍无可忍的皇帝,让周承弋知道了原因。
黑皮少年的身影刚出现在门口,钟离越的声音就戛然而止,房间里的喧闹立刻变为了寂静。
微臣裴炚拜见陛下。裴炚应该是匆匆赶来的,脑门上的汗都没擦去,脸上是隐藏不住的兴奋。
不必多礼,坐这里吧。皇帝迫不及待的点了钟离越和裴将军中间,叫王贺加了凳子进去,微微提高了声音意有所指道,朕听你父亲说你自小就十分崇拜钟离,今儿个赶巧你值夜,便叫你来一起吃个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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