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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诸君皆可厌弃之,唯独草民不可。他苦笑了一声,又道,若草民真罔顾人伦孝道做出那等割血还母之事,陛下与诸君只会看低我,怎容我在此放肆。
周承弋听到一半大概明白皇帝当年问的什么话了,估计是同割席相关的问题。
常言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寻常的难事便能叫恩爱夫妻离散,更莫说是弑君造反此种要杀头的事情。房观彦无辜受累,却并未同生母割席,而是以选择独自承担其责任,这种坚韧可见一斑。
其实非要说还有点傻。便是你只是嘴上说割席,他人也窥不到你内心所想,又何必如此固执呢。他不相信房观彦这么聪明会想不到,更是因此,周承弋才更觉佩服。
周承弋余光还捕捉到房丞相神情复杂又欣慰的点了点头,眼中含着一汪雾水,赶紧仓促的撇开头去用袖口擦了擦。
沈太师也看到了,悄悄撞了他肩膀一下,露出揶揄的眼神。
周承弋眉梢一跳,突然觉得房观彦应该稳了。
这边皇帝又问了句杀人诛心的话,这些年,可曾怨过?
既知其因,如何怨憎。房观彦依旧非常诚实朴素的回答了问题,甚至还反问了句,倒是陛下,可曾怨过?
皇帝意外的挑起眉:想听真话?
房观彦抬头飞快的扫了一眼圣颜,似乎是确定了什么,周身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陡然散去许多,整个人都更加光亮许多。
他摇了摇头,如实道,陛下若怨,臣也只能认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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