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没有是非来了退避的道理。房丞相眉间两道沟痕顿显,显然是不敢苟同。
能简而化之之事为何要徒增困难,平白耗费时间。沈太师一声重哼,胡子都吹了起来。
皇帝:
两位老臣带头吵起来,刚安静不足一会儿的听政殿又一派喧闹,皇帝只觉得耳朵嗡嗡糟糟,捏鼻梁的力道都重了许多,留下一道红痕。
太子!你来说说。皇帝扬声直接点出周承弋。
听政殿顿时就没了声音,视线都齐齐落在一旁不知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还是在神游天外的周承弋身上。
王贺犹豫着小碎步上前,小声提醒,殿下
周承弋做了个打止的手势,摸着下巴一边快速的转着脑速,一边头也不抬的念叨道,我觉得沈太师说的很对,远征耗时,我们要尽快拿到东西,不应该在此多费时间,而且难道一个不开放港口我们就一个个打过去吗?过于霸道无理了。
但房丞相说的也不无道理。周承弋话题突然一转,被人莫名扇了一巴掌,却还要笑着去赔礼,光听着就咽不下这口气,我华夏自古以外学孔孟之道,以大国之风自省,可如此行事,倒更像是怕事,叫人小瞧了去。
裴将军之流对他的这个形容非常上头,纷纷应和,殿下说的对,我们不是反对出使,而是反对就此不明不白的谈和!
我萧国岂是怕是鼠辈,他这般欺辱,焉能就此罢休!
周承弋做了个压下的手势,父皇,既然两者都有利有弊,何不取双方长处来个既能平息事态,又能展示国之雄威的方法。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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