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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梦卷的悲剧之所以让人深刻,便是因为他用着十分温柔的笔触,写出了反差极大的剧情。
然而此新文的整体文风,悲郁中透着凄冷,零碎的没有因果的故事拼凑在一起,最后结尾用了一个又字,将整体氛围径直推向高峰,给人一种极为不舒服的感觉。
像是陷进了一滩挣扎不出来的烂泥里,又像是脏污的水尽数泼在干净的白衣裳上。
吊诡。
房观彦从未想过,自己会将用来形容余映文风的词,有朝一日会用在了止戈先生身上。
可除了这个他竟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形容。
止戈先生的吊诡和余幼卿的吊诡很不同。
后者擅长写意,像一副森森画卷,从字词上就透着乖戾鬼气的韵味;前者却平铺直叙,不曾特意在遣词造句上下功夫,乍一看不觉如何,细思却不禁汗毛倒竖。
符谦叹道,止戈先生可当真会叫我为难。
莫非你不刊登?房观彦当即便拆台,既如此,我想《长安朝报》那里应当会欣然笑纳。
我又没说不登!符谦想将稿件拿回来,却连边都没摸到,颇为无语的看着好友,我不仅登,我还要插队加急登!
房观彦看着他,据我所知,你新一期都刊好了吧?
现在《长安》可不是当初的一万五千的分量了,早便直奔五万而去,不过不是只在长安城发行。
萧国并不止符谦一个商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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