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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徐瑞没人认识周承弋,绿妩也一样,她每年宫宴上倒是远远见过,但小孩年纪小忘性大,至多也就是觉得有几分眼熟,自然也就无人知道他是废太子。
众孩童都鞠躬弯腰齐齐喊了声:学生见过弋夫子。
你们好。周承弋硬着头皮应了声。
他现在就像被赶鸭子上架的花匠在豪门工作,然后看着那些青春靓丽价格昂贵的脆弱花朵,拿剪刀的手微微颤抖。
叶疏朗大抵是看出了他的不适,主动走了出来。
周承弋终于忍不住吐出一句,天王盖地虎?
叶疏朗动作一顿,转过身来看着他。
周承弋再接再厉,奇变偶不变?
叶疏朗眼神微敛,垂眸深思,嘴唇动了动,最终未出一言。
难道不是一国人?周承弋憋出最后一句,how are u?
叶疏朗终于说话了,殿下,第一句我尚且能听懂句意,第二句我只能听懂字,这最后一句叶某实在惭愧。
他说着讨饶般的作了一揖,又虚心请教道,我听此语十分不同,笙平听闻百越之地俚语与中原相差甚异,莫非这便是?
百越又称作南越,即现代的两广一代。
周承弋其实隐约有预料到结果,只是一个如此高瞻远瞩的土著人站在眼前,难免会心存一些念想,听到叶疏朗这番话,不觉意外反而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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