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
周承弋没这么乐观,他哀怨叹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南书房听课的都是谁。
定国公小世子、裴将军三子、平南侯加上各自的伴读,满打满算也就十人,怎么了?周承爻思索着吐出几个名字,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他们都比你小许多,莫非是哪个得罪了你?
不是,哥,没人得罪我,我怕得罪他们。周承弋指指点点,颇为深沉道,你看他们不是皇亲国戚就是重臣之子,再不济的也是个侯爵搞不好要出事。
周承爻好笑的看着他:你是否忘了你也是皇子?
那不一样。周承弋理直气壮的摆手。
周承弋愁的除了学生的身份之外,还有便是教的东西。
周承弋有着和这个时代格格不入的思想,一个人的态度是能影响到很多人的,对于见过了二十一世纪繁华的他来说,这都是个愚昧而贫瘠的时代,这种愚昧和贫瘠它体会在方方面面。
他不能保证自己的课堂上的所有观点都能保证绝对符合时代,而这恰恰就是最致命的,他灌输的思想对于书中土著来说,或许是一剂凶猛无比的毒鸡汤。
政治、文化、思想等,都是需要和时代相符合融洽才行的。
影响小人物也就罢了,南书房那些来头可不小,身份最低的裴将军幼子裴晔拎出来,都能发挥出很大的能量。
周承爻虽然不太懂他心中顾虑,却安慰道,罢了,事情已然成定居,你便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也只能如此。周承弋苦大仇深的叹气,在心中庆幸:还好南书房还要一段时间才复课,他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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