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咳嗽了,当真好了许多。比起之前动不动就卧床来说,出奇的好。
周承弋直呼好家伙,你这发烧频率,开水壶成精吧!
他之前还没有实感,现在看他哥就像一个易碎的陶瓷娃娃。
周承爻: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开水壶,但听着就不像是在夸他,他还是别问为好。
祭天定在一周之后,周承弋也是要参加得,而且得是盛装出席。
皇帝专门叫人去请了那位当代鬼谷子唐鹤年出山,后妃皇亲文武百官羽林卫众,浩浩汤汤的大队人马往祭台所在的璋台山而去。
这次祭天弄得很宏大,还要在璋台山别宫里住上一日。
先前提过一句的原主母亲孝贤皇后的手帕交,和亲王周承爻的生母闵妃,便是在此处养病。
同在一个马车里的周承爻和周承弋这两兄弟都很激动。
我已经有三年未见阿娘了。周承爻道,可惜王妃不宜舟车劳顿,不能一起来。自婚后,她都未曾见过阿娘。
闵妃也是气虚之症,当年生产的时候亏了身体,没多久就去了璋台养病,偏偏周承爻也是一脉相承的身体不好,吹个风就能在床上躺好些天。
这母子两虽然见面屈指可数,但抱着见一面少一面的心情,感情倒是十分不错。
周承弋的激动则是因为第一次出宫。
他对于京城还是有些好奇的,撩开车帘去看,结果只看到里三层外三层的羽林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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