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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谦懒得搭理这两个一见面就会掐起来的友人,转而看向管家。
他对周承爻的出现也很是惊讶,所谓何事?
未有说明,只说要见小公爷一面。但我瞧和亲王手中拿了东西,似乎是来投稿的。管家猜测。
桌上几人对视一眼,交换了眼神,彼此都心领神会。
符谦不敢耽搁,起身匆匆离开。
话题却仍在继续。
好事不登门,如今这时机,和亲王来找,多半是为了东宫那位。青年撑着脸晃了晃酒盏,饶有兴味的将眼神投向埋头吃饭的少年,裴二,我可听说,前些日子裴将军和你哥亲自押了人送五皇子府上去了,五皇子似乎还受了惊吓?
我不知,我又没去。裴炚撇了撇嘴,埋头啃着鸡腿,对这个问题一点都不关心。
骆异翻了个白眼,骂了句,呆子!你脖子上的东西能不能别只用来吃喝,用来想想事罢!
前脚和亲王匆匆进宫,后脚东宫就有了大动作,其后裴将军亲自送人去了五皇子府怎么想,这都不是巧合。骆异一口将酒饮尽,笃定道,树欲静而风不止,此事如此蹊跷反常,怕是山雨欲来啊。
狂风暴雨来了,吹折的也不是你这棵树。
裴炚看他,你这么着急,莫非是打算站队了?那我可先说好,要置元帅于死地的不行,不然休怪我翻脸无情!到时候可别说我欺负你个拿笔杆子的。
我不过一区区太学学子,还兼笔写戏文话本才勉强温饱度日,我站不站队谁稀罕。骆异没好气道,再且说,你这把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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