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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前唐双虎忽然向董事会提出了股东退出诉求,态度十分坚决,并且动作迅速,很快他拿着属于他的那份收益头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九霄。
于是本应该由唐双虎带来的公司层面的阻力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揭过了。
夏泽笙以为要遇到一场艰难的拉锯战,结果,竟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束东贤似笑非笑地含糊说了一句:“说不定有贵人相助。”
夏泽笙当场并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直到几天后,他才隐约琢磨出来东贤的意思,为了求证他给秦禹苍去了一个电话。
这次并不是秦禹苍接的电话。
是一个年轻的男人,说中国话,也许是华裔或者中国人。
“你找禹苍?”对方很熟稔一般问他,“可是他在洗澡,不是很方便哎。你要不要说下是什么事情,我回头让他给你打电话过来?”
这样的对话,很熟悉。
熟悉得在他的人生里发生过许多次。
他早就对如何处理这种突发状况轻车熟路。
夏泽笙态度平和地回答:“不用麻烦。打扰了。”
然后他很快地挂了电话。
后来秦禹苍果然没有回电,他也装作没有给秦禹苍打过这样的电话,一切都显得平静如常——秦禹苍飞欧洲已经快要一个月,他们的通话也仅限于那一次而已,这才是常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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