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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搬完的时候,秦禹苍开口问:“爸,最近厂子里有什么情况?”
“什么情况?”秦瑞不解,“能有什么情况……今年效应不好,年终奖还没有发放,说是年前一定发,到现在还没有动静。你是问这个?”
“算是吧。”秦禹苍道,“还有其他情况吗?比如说秦飞鹏带人去厂子里看过。”
“什么秦飞鹏,那是你二伯!”秦瑞生气了,“怎么这么没大没小。”
“……好,我二伯。”秦禹苍无奈改口,“有类似的情况吗?”
“说起来,阿勇上周带了几个大老板来厂子里考察,听口音不是南方人,可能是江浙一带的。”秦瑞想了想,终于想起来这样的细节,“怎么了?”
“没什么。顺口一问,好久没去厂子里玩了,有些想念。”
“你是好久没来了。”秦瑞不太满意,“自从你来读这个研究生,就忙得转不开身,厂里的叔伯阿姨们问多有问起你来的。好几年了,也不回来看一看。陈姨家的儿子打算元宵节结婚摆酒呢,还让我喊你一起去。”
“是吗?她儿子都那么大了。”秦禹苍回忆了一下,“我记忆中他才几岁。”
“她儿子就比你小两岁而已,怎么说出这么老气横秋的话来。”秦瑞笑话他,“她还想请夏先生。”
“夏泽笙。他怕是来不了。”离开夏家很有困难。
“是啊。”秦瑞摇了摇头,“我跟她讲了,秦骥去世后,马上就要葬礼,他哪里有心情来参加别人的喜宴。这不是往他伤口上洒盐吗?”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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