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至此他终于解开了多年的心结,不过这之后他似乎并没有回殷都的打算,而是直接打算从雁门城南下去南疆,看样子是一刻都不打算多待。
不过还是被雁门城城主给留住了,决定对歇几日。
虽然我早就打算离开殷都,但是柳泽那拖着就是不给我批,虽然我可以直接走人,但是到了南疆没有手谕,还是挺烦的。
殷誉北随手拿了根簪子在殷怀头上比划了下,语气略微有些不耐。
所以正好趁这个机会,我可以名正言顺的离开殷都。
殷怀想要打开他的手,笑道:说归说,你在我头上比划干什么。
殷誉北朝他一笑,好看。
殷怀心里翻了个白眼,将簪子重新放回了摊上,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殷誉北见状也并肩跟上。
见他毫不避讳的姿态,殷怀却莫名觉得有些心虚,总感觉周围人老在看他们,明明他们什么也没干。
于是他委婉地斟酌着语气,天热,别靠太紧。
雪花纷纷洒落,殷誉北正在替他拢了拢身上的软绒披风,听到这话连眉也未曾跳一下。
是吗?
殷怀也觉得这话离谱,但是睁眼说瞎话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己都要信自己的瞎话。
是有点热,可能暖身汤喝得有点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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