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放缓了语气。
我竟不知叶先生和国师认识?
殷怀生怕他起疑,连忙解释:家父和老国师曾是旧识,我自幼体弱,所以家父才会将我送往明镜台交给国师调理身子。
他顿了顿,又强调道:我的医术也是国师教的。
释无机瞥了他一眼。
殷誉北微微挑眉,不置可否,这可真是挺巧。
殷怀连忙偷偷眼神示意释无机,希望他能站出来说些什么。
释无机垂下了眼,却只是淡淡道:我是牢替王爷医治腿疾的。
殷誉北的视线落在殷怀身上,目光深沉,冷声说:从前竟不知国师如此助人为乐。
释无机静默不语,脸上神情淡漠,看上去确实如殷誉北所说,和助人为乐沾不上什么关系。
殷怀连忙打着圆场,开始信口胡说,他是我师父,王爷的腿疾可不是什么小问题,这种事自然只有师父出面,徒弟靠边。
那他这个师父又是如何知道你这个徒弟在这?
这殷怀眼珠子一转,自然是收到了我的信。
怎么送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在我府里还能送信出去?
殷怀神情肃穆,板着小脸道:这就是我们明镜台子弟的独门秘诀了,天机不可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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