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眼巴巴地看着京墨,似乎是担心自己咬了人这件事会让对方不高兴。
那为什么只咬鹤丸?审神者轻笑着问。
另外一个好像皮很厚,小狐也许咬不穿,幼狐想了想,有些疑惑地说,我以前认识他们吗?
被咬的鹤丸和完全没被咬的三日月:?
你们关系很好,审神者忍俊不禁摸摸他的头,他们只是在跟你开玩笑。
嗯。幼狐想了想,认真地点点头,然后又扑回那个怀抱里蹭蹭,大大的尾巴摇了下,卷在审神者腿上。
好像有什么事要做,但是又不太着急。
在这里就像晒着太阳一样快乐,暖呼呼地好舒服。
京墨指间微动,出现了一把梳子,一下下慢慢地为他从头梳到发尾,窗外的日光从这一边挪到另一边,那只手始终稳定地重复着同样的动作,一根发丝也没有拉到。
直到幼崽在他胸前滚了滚,发出睡醒了的信号为止。
睡好了?审神者问他。
幼狐点点头,往上挪挪,抱住他的脖子,然后不习惯地看看自己短短的胳膊和还不足对方半个大的手。
小狐应该很大的,小狐狸思考了一会儿说,虽然叫做小狐,但是很大,为什么会这样?
是因为某种原因才会这样的,审神者摸摸他的头,现在可以变回去了、
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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