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去。
不用,长谷部,去喝酒吧。
我陪您去。
打刀很坚定地重复了一遍,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趋势。
好吧。审神者叹气,赶在别人投来疑惑的目光前将他拉到花墙之后。
莫名地感觉有哪里不对,白鹤想要起身跟过去,却被笑面青江伸长的腿挡了一下,大胁差漫不经心地说:今晚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呢,回去以后我就会向时政提出修行的请求。
你知道了?惊讶的白鹤一下转回头来,将注意力放在大胁差身上,而且决定回去就走?
笑面青江点了点头,转身面向桌子:等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后才慢悠悠地说:因为不是很确定,所以才决定去验证一下呢
花墙后,长谷部一眼看见了刚刚攻击过三日月的花苞,那朵花比他们走之前绽放的更多一点,半开半闭的花芯深处似乎藏着什么东西,外侧正在舒展的一片花瓣颜色更深,在绿叶映衬下十分显眼。
不过没等长谷部看清,京墨就伸手将那朵花苞摘了下来,他的动作很快,五指微收将花朵压碎在掌心中,一滴殷红如血的液体从边缘滴下,正好落在审神者另一只手的食指尖上。
那从三日月身上得来的细小伤口迅速就愈合了。
审神者带着笑的眼睛看向长谷部,似乎是想证明这确实如他说的那样简单。
打刀舒了口气,虽然在外面的时候夜色昏暗,但他还是能看清那个过程更像是转移而非愈合,但主绝不是会特意在自己身上留下伤口的人,这只能让他怀疑,这伤口还有更严重的内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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