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睡了很久吗总觉得好像忘记了什么事。
女孩一边努力回忆自己忘了什么,一边觉得眼皮又沉重的耷拉下来,很快就重新入睡了。
审神者微笑了一下,转向正惊恐瞪着他的红叶屋老板:请将这灰烬与尸骨一同以胧的名义安葬吧,还有那位商人也是,请通知他的家人,做了错事,自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坦然面对固然令人心生欣赏,却不足以抵消业力。
总觉得这话中有话的历史主义修正者为自己弃暗投明的行为又鼓了个气,对方只是个有秘密的审神者,插手不到时政对自己的处置,除非他想暴露自己的特殊之处。
没想到就这么被放过了的红叶屋老板暗含窃喜地点了点头,看着男人的随从将那些白骨用锦缎包好,灰烬则是被无形之力装入了一个素白的瓷罐,然后将两样东西都放在自己面前。
物怪已除,世人也将逐渐淡忘胧的形貌,丧失对此事的好奇心,你们都不必担心。审神者看了眼脸色不佳的长谷部,轻轻叹气,那么,此剧落幕,请各位都去休息。
长谷部君,你还好吗?烛台切问身边的打刀,其他人一边嚷嚷审神者必须做个答疑小课堂一边全挤到了隔壁的屋子里,体贴地给他们留下了可供静心思考的空间。
并没有什么怎么了?长谷部疑惑地看着他,能够这样圆满的解决,我认为还算不错。
原本小心翼翼的烛台切突然感觉好像有哪里不对,试探地说:你对胧小姐是否觉得有所遗憾呢?
确实有所触动,长谷部语气中难掩赞赏地说,虽然行事还是有欠考虑,但,这在完成主命前绝不放弃的做法我十分认同,我也曾思考过在只能保持本体形态的时候该如何才能证明自己,今日倒是对我有所启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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