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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给他一点时间吧,药研踌躇着回答,他只是一时的低沉,我想再过几天他就会好的。
两天后就是审神者就职满一个月的时间了,到时候清光的心结就会解开了吧大概?
事情并不如药研想象的那样顺利,加州清光的反常在不断升级。
他频繁地为自己安排出阵,然后衣服破破烂烂地回来,要说伤口的话并不多,恰好保持在药研能够处理的范围内,但如果连续一周都是这样就显得十分可疑了。
短刀曾经半威胁式地提醒他再这样就要如实汇报给审神者,但很快就为对方控诉着诶?我又没有做很出格的事的眼神而心软,只能沉默地为他包扎伤口,然后和大家一起在审神者面前打掩护。
不过他总觉得,打刀这样任性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药研,到我这里来一下。
一只正在擦拭拉门玻璃的式神在外廊处拦住了手入室出来的短刀,转达了审神者的话,从未听过它们说话的药研惊讶地看着这发出审神者声音的纸片。
哦,是阴阳师啊。路过的膝丸插话道,没想到还会这种法术,真是传统呢。
髭切稍微思考了一下就和药研一起将求知目光转向了弟弟。
兄长你连这个也忘了啊,阴阳师不是经常指使式神去做些传话跑腿的杂事嘛,就像这样。膝丸指了指还在等回话的人形,狐之助也是啊,虽然很小一点,也没什么用。
我以为这就是万屋里售卖的那种杂务工,药研定了定,那就奇怪了,没有画出五官是怎么说话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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