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方向追去,不断蔓延的分支很快将整个长廊铺满,形成一片毛茸茸的绿毯。
打刀惊讶地看着这恍若有着自我意识的植物,在本丸的时候审神者也曾幻化出花朵给他们看,但现世也可以吗?
审神者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作出进一步的说明,而是将谈话引入了正题。
我听药研说,你最近总是带着伤回来。他将手肘搭在屈起的右膝上,语气柔和地问:原因你愿意告诉我吗?
没什么,打刀飞快收起求知欲,将自己缩回阴影里,药研就是太爱操心了,出阵受伤很正常,而且我也想尽快变强啊,不能让后面来的人追上我。
我在心情不好的时候,也会想要上战场,审神者撑着下巴说,不是出于高尚的原因和正义的立场,只是为了在熟悉的节奏中获得平静听起来有点糟糕。
打刀没有吭声,从头到脚散发出一股心虚又拒不配合的气息。
这个态度也是京墨早就预料到的,所以他只是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参与过的战争比你想象的要多很多,见到的事情也形形色色,不论你是因为什么而迷茫,都要时刻牢记,自我的存在是最重要的。
支撑本身的信念、意志、认知或者其他的什么,这才是决定性的因素,不能放弃,不可动摇。审神者将手压在打刀头上,然后承载这份存在的躯体也是必须要好好保管的,总是受伤的话,精神也会被动摇,明白了吗?
加州清光从手掌的下方偷偷看向审神者,对方神情没有责备,只是如长辈一般带着告诫与关心。
最后,不要因为一两次的失败就止步不前,你今后的时间还有很多很多,只要在我身边,就放手去尝试吧,审神者的眼神和手掌的温度一样温暖,别害怕,就算受伤,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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