髭切从枕头上仰起脑袋,笑眯眯地说:不会的,我一看见他,就觉得是你会喜欢的类型啊。
不是的,兄长膝丸有很多话想要说,随着战争进入制衡期,时政对付丧神的控制力在不断增强,因为对审神者动手兄长已经不止一次被封印回本体状态,但每被封印一次,解封后他金瞳里的狂气就更盛一层。
身上的灵力回路越来越沉重,那种缚网逐渐被抽紧的感觉让人恐慌,如果有一天不能再战斗,那要用什么才能保护兄长?
这次是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如果某一天兄长伤害了这个审神者,那大概是没有下一次了,他是不是足够强,有资格做我们的主人?
至少他的付丧神足够敏锐,也足够强大,如果就此能有防范与质疑,请投注在我身上就好,因为我再也不会离开兄长。
这些词语从他舌尖前次第滚过,但没有发出哪怕一个音,他只是温柔地叹息一声,为自己已经困到迷迷糊糊的兄长换上寝衣,盖好被子:我只是想让你过得轻松些。
灯光被关闭,亲近的气息在身边躺下,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后,熟悉的呼吸声响起对方睡着了。
髭切睁开了眼睛,浅金色的瞳孔在月光下显得分外明亮,他从被子里挣扎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自己弟弟柔顺的头发。
不要怕呀,膝丸。
你所担心的事绝对不会发生。
啊药研!药研在吗!
才是晨光微熹的时刻,走廊上伴着拉门轰鸣的惨叫声一路拉得老长,被惊醒的药研唰地一声坐了起来,还没完全清醒的大脑正迟钝地运转着试图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卧室的拉门就被砰的一声用力甩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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