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才不要娶你!”
姑娘闻言揪着衣领的手力气更大,“这是伯父与我父亲定下的亲事,你即便有意见,也得回去同伯父说!”她不由分说便拽着徐植走了。
一场闹剧结束,众人皆是摇头。
十娘扶起自己的桌子,叹口气说:“这徐公子啊,真是太任性了。”
孟知语只微笑,徐植任性定然是因为什么苦也不必吃,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福气。
那姑娘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在没忘了叫人赔偿十娘。
十娘态度很淡然,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
孟知语问十娘:“这种事很多吗?”
十娘笑:“多啊,人活在这世上,什么事儿都有。我们这行啊,更是见多了各式各样的人,不过啊,像姑娘这么好看的,还是少。”
孟知语叫她夸得不好意思,“十娘,我想问问你,从三渡镇往南边走,最近的城市是哪一座?”
十娘低头想了想:“这啊,便是方才那位徐公子家所在的地方了,通州府嘛。姑娘和兄长约在那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