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祝山,他甚少有这样狼狈的时候。他这样狼狈,是为了一个女人。
他不曾为哪个女人上过心,即便是他宠幸过的侍妾,也并没有什么不同的。
这曾在很多夜里,给过她一点抚慰。
陈祝山冷声质问她:“知语呢?”
沈宜略低头,捂嘴笑着回答:“死了。妾身亲手探过脉搏,鼻息,确定是真的死了。”
他进门的时候,宫人们便识趣地退了出去。
陈祝山瞪着她,这种眼神如此新鲜。沈宜丝毫不畏惧地看回去。
陈祝山手握着拳,压抑着自己的怒气。他掐上沈宜的脖子,“朕问你,知语呢?”
沈宜被他掐着脖子,从他这眼神里看出一个孟知语来。
他们之间,竟然如此相似。
沈宜呼吸有些困难,“妾身……说了,死了。妾身亲手端的毒酒,妾身亲手封的棺。”
她话音落,陈祝山手上力气骤然重了。
这是死亡的气息。
沈宜忽然感到恐慌,她忽然对孟知语感同身受。
她说:“这是妾身做的,皇上可以下旨废了臣妾。”
她看着陈祝山的眼睛。
陈祝山眼底的杀意一闪而过,他松开了手,她便坠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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