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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知语看着他的背影离开,多想无益,她明白这道理。不过恰到好处地通透,有时也并不好过。
京城各处有何处的日子,有人欢喜有人愁,江恒坐在那儿,仍旧悠闲自在。
若度回来。
“禀报侯爷,事情已经办好了。”
江恒拉长声音嗯了声,很是赞叹。
若度有些不解:“侯爷,倘若夫人看不明白……”
江恒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说。“倘若她看不明白,那是她的命数。”
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地漫长。原以为天气好转,谁知不过几日,寒冷又卷土重来。
南方冰灾,北方也被寒潮包围,人人都恐慌不已。
这时候,有人提议去天坛祈福。一呼百应。
天坛设在京郊天山之上,出行需要一些时间,也是劳心劳力的。不过这时候,这建议像是一颗定心丸,是必要的。
陈祝山没理由拒绝。
他即位还未到半年,便有这种意外发生,倘若不能很好解决,那么之后日子也不好过。
他没得选择。
临行前,他同知语叮嘱:“此行不远,朕很快回来。回来时,想喝知语温的雪茶。”
孟知语没说好,或者不好,被他作死弄了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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