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知语的动作而流动。原本她是一捧水,此刻情形似乎反过来。
他觉得自己化作了一滩水, 孟知语是移动的山岭。他向往着山岭, 一步一步地流过去,淌到她裙下。
那一刻, 他觉得自己的威严都在她裙角飘飞里被抛出去,剩下了一腔的卑微, 她踩在他身上。
她在他之上, 她跳着舞,镯子链子轻声响动,一声一声落在他心上。
孟知语几乎是他看着长大的,他自认为他们之间是剑和握剑的关系。孟知语长得很漂亮, 女人的漂亮可以是柔软的绸缎, 也可以是锋利的剑刃。
他分明在握着这把剑。
这片刻之间,天地反转, 他落了下风。
不, 这不可以。
他要把主动权夺过来。
陈祝山看着孟知语的脸, 她似乎并无意外。为什么呢?是因为江恒吗?
江恒已经成为了她的盔甲, 让她变得坚强。
不, 知语本来就是坚韧的。
与江恒无关。
知语越是平静,他越是兴奋。
人生来对事物有征服欲,且爱好毁灭。
陈祝山又欺身压下一分,孟知语感觉到自己的后腰硌在桌沿上, 开始微微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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