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祝山听闻消息的时候,手中的奏折刚拿起来。
是李元通传的,“皇上,栖霞宫派人来报,说是殿下身体抱恙,这会儿已经昏过去了。”
陈祝山沉默了片刻,视线落回奏折上,但是字是字,却个个游离。陈祝山放下奏折,看着李元。
李元便道:“皇上可要去瞧瞧?”
陈祝山仿佛是顺着他的意思点头,放下奏折起身:“那便去瞧瞧吧,备撵。”
李元应声,跟着他出门去。
到栖霞宫时,太医正在诊脉,陈祝山步履匆匆而来,人还未进门,便问:“什么情况?”
太医低着头,似乎有些难言。
陈祝山明了,叫她们皆退出去,只留了一个阿幸和李元。
太医微弓着身子,这才缓缓开口:“殿下一直体虚,今日之状,是受了风寒之故。不过……”他微微停顿,头低得更低了些,“老臣把脉时还发觉,殿下有纵欲过度之嫌。”
陈祝山道:“哦?”
他这一问,太医的头低得更下了,“臣自当尽力调理。”
伴君如伴虎,新帝便是新虎。老太医心中捏了把汗,宫中传言,他也听过一些。他当年便为温慈公主诊过一回,那时便落下了病根。
“臣去开药,烦请姑姑随我来。”他擦了擦汗,躬身退出去。
阿幸跟着退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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