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又不敢放肆玩,便只好吃糖。
那糖很甜,可惜温度一高,便存不住。她被陈盼月欺负的时候,便会吃一块。但也不是那么舍得吃的。
陈祝山每回看她,都忍不住笑:“你可以吃的,我可以给你带多一点。”
他笑起来的时候,很像外界所说的那样。不过大抵因为打从一开始,便见过真实的他,她倒是不那么相信。
陈祝山会查她练字的情况和画画的情况,她字和画全照着他的仿,开始是东施效颦,并不好看,到九岁时,也算有了几分相似。
冷宫那棵树很高,每一次都是长松先来,而后陈祝山才到。陈祝山站在破败的宫墙之上,那棵老树在风里摆动,他身后的天空却很蓝,蓝得像某种致命的诱惑。
天空越来越远,孟知语恍然睁开眼。
阿幸在她床边趴着睡着了,她偏头,叹了口气。浑身酸痛,这一场激烈事,叫她有些吃不消。
她挣扎起身的时候,阿幸睁开眼。阿幸揉了揉眼,问她:“殿下要喝水么?”
孟知语点头,她嗓子干哑,全用来哭了。虽说听起来很惨烈,但是并不全是痛苦。
这类似于你吃你想吃的东西,却吃撑了那种积食的感觉。
阿幸起身给她倒水,孟知语低头喝了一大杯水,轻咳一声,才觉得舒服许多。她低头将水杯交给阿幸,便瞧见手边放了几块饴糖。
阿幸瞥见她目光,解释道:“是皇上让人送过来的。”
饴糖旁边还有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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