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知语,我明白皇后是好意,怕知语为流言所扰,不过还是那句话,落在旁人眼里,皇后教训旁人的奴才,好大的威风。知语是江安侯的夫人,江安侯于朕登基有大助益,皇后应当明白其中的关系。”
沈氏此刻终于听明白他的言外之意,她原本燃起的满腔热情被一盆水浇熄。她想那些人说的也没错,孟知语,的确很有手段。
一面嫁了个好夫婿,一面还能吊着旁人。
陈祝山是在为这事责备她,她明白,她抽出手来,俯身认错:“是,皇上说的有理,是妾考虑不周,怠慢了知语。”
陈祝山当真是变了,他从前虽然不喜欢她,但依旧面子里子都做得足,如今……她心中冷笑,如今可以明目张胆为了孟知语驳她面子。
鸟尽弓藏,兔死狗烹。如今他顺利坐上了九五至尊的位子,也不必她们沈家如何。
沈氏咬着牙,她又如何甘心呢?
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
陈祝山从来没有碰过她,在府里的时候,他每月也时常来看她,即便宿在她房中,也从来不做什么,好似她就是个摆设,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花瓶。
她多想能得到这个男人一丁点的爱,可是从来没有。
她也曾经恨恨地想,或许陈祝山是个软黄瓜,外人再如何称赞他琼枝玉树,也不过是个不行的男人。
可是他亦时常宿在侍妾房中。
她不得不打消了这个念头。
如今啊,如今,她重新燃起了这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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