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陈祝山最好的暗卫,最出色的手下,亦是最忠诚的。
长松道:“臣自当护卫陛下安全。”
出宫门的时候,天气不算太好,北风夹杂着细微的雪,打向脸颊。帘子落下来,便将世界隔绝开来。
马车又行驶了一段,便有市井声音传入耳中,他心中升起一股熟悉之感。在他还是皇子的时候,他可以随意出入街市,那时他时常出门来,或者买一块饴糖,或者买一个小糖人,而后带给知语。
想起知语的时候,他微微仰头,眼前浮现出她的脸。她的小巧的鼻尖,与微微下沉的嘴角,其实略带苦相,但是笑起来的时候,又如同世上最后一阵春风。她的眼神是坚定而又颓唐的,有种世界崩塌的美感。她的盈盈一握的腰,落在他手心里的时候,像一捧温热的水,在他掌心之间流动。他可以握住,也可以晃动。
在繁华的街市之间,富丽舒适的马车之中,当朝天子坐在里面,他微仰着头,喉结滚了滚,气息时断时续,额头上露出细密的汗珠。呼吸如同凛冽北风,也刮出细微的雪。
谦谦君子,却在肖想别人的妻子。
倘若那群言官能钻进他的脑子,必然能把他们一个个都气死。
当风停雪住,一切归于平静,马车也停下来。长松掀开帘子,陈祝山下了马车。他仿佛自带一种贵气,举手投足间吸引旁人不自觉多看一眼。
无人知他是天子,只当他是富贵公子哥。
除了长松,还有好些人随行。他们跟着陈祝山走近一条街巷,这时候,阿幸跟着孟知语正好出来。
陈祝山斗篷上的细长毛随风轻动,他停住脚步,笑得人畜无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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