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告诉他,他生病了,盐酸安非他酮片也就是那个时候开的。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他梦到自己回到了老屋子,挖出了之前母亲给他的项链,他挖的双手指甲都翻起了,鲜血和泥土混在了一起,他捧着沾着血的项链走进了屋子,父亲就站在床边,那个被杀的人躺在血泊里,还有那只曾经咬穿了他手的大狼狗沈燃站在一旁,身后的大门轻轻阖上了,将最后一缕光挡在了门外,再也不见天日。
醒了?他刚刚睁开眼睛,外面的阳光刺得他有些难受,耳边响起了熟悉,却不想听到的声音,柏泽就趴在床边的,见沈燃醒来后,立刻喊来了医生,医生为沈燃检查了一番,然后道,失血过多还是得好好修养,不过比起这个,你的药也不能停下,如果下次还想要这样,就一定要摁响呼叫器。
沈燃看着这个医生,好一会儿后,低低的应了一声。
医生出去后,柏泽有些心疼道,疼吗?下次如果难受了,告诉我好吗,我就在门外。
没有下次。沈燃笑了一声,他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里却盛着笑意,你回去吧,我真的真的想要安静一下。
我怎么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柏泽问道。
丢的不止一次了,我习惯了,我以为你也习惯了。沈燃这话说不出的讽刺,柏泽,知道我作为为什么突然那样了吗?
为什么?柏泽直觉这件事情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却还是问道,为什么要那么做这件事是我的错,明明医生告诉我,让我注意一下你,可我还是让你在我眼皮子地下出事了。
沈燃没有打断柏泽的话,他安静的等着柏泽说完,才道,我梦到我爸了,他说他想我了,他来接我了。
柏泽一听这话,瞬间慌了,他立刻道,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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