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够强烈深刻,可现在听嫦娥这么一说,他突然觉得,可能不是深不深刻的问题,而是当时压根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换句话说,就是连桂树都打不过的傀何宴叹气。
大约是生无可恋的表情都从神情中透露出来,嫦娥看他一眼,有些奇怪:你如何看得上那棵树,他的血脉,比你分毫都不如。
嫦娥说这话,是真的这样想,或者说认为这是定理,并没有瞧不起桂树的厉害,因为血脉就是血脉,天生确有高下之分。
这和人种不一样,哪怕肤色不同,说到底血脉都一样,都是人。
可大荒之中的生灵,从高到低,都是有排序的,三足金乌天生血脉尊贵,本身就是不争的事实,桂树与之相比,如米粒之于太阳。
他打不过,你却必定打得过,嫦娥回忆说:那东西,似乎没有实体,与翠花相似。
翠花在她衣袖中探出头脑,小脑袋上耳朵甩动了一下,小小一个毛绒挂件,活灵活现的样子。
但实际她也并非活体,而只是灵寄存在毛绒挂件中。
什么意思?何宴不解,他看得出,翠花是灵,但傀并不是灵,这一点,从他对翠花的伤害免疫,却无法对傀的伤害免疫,足以看出一二。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些傀,本身是梦傀的集成体。嫦娥说,我记起来了,大荒中也有,但一般出现几日后,会自行消散,不会变得多么强大,他们并没有成长空间。
梦傀又是什么?这时有人发问。
何宴看过去,才发现他和嫦娥身边,已经不知不觉围了一圈人,大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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