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三个字里,陶染很难不联想到父亲斥责他不务正业的话。
她很难过得说:“你当年做的事也很有意义。每一场训练,每一次比赛都很有意义。你喜欢,就是有意义。”
她不管那些身份地位和金钱。
他甘之若饴的向往,是最有意义的事。
“绕口令啊?”贺南初笑。
接着床头的灯,陶染看到他毫不把当年的事放在心上。
哪怕提及到最深刻的隐痛,也能淡然自作地在她面前云淡风轻。
她不想让他再一个人背负。
想告诉他,哪怕是她父亲的话,也并不是唯一正确的价值观。
他可以随时、再次做出选择,她会跟他一块。
陶染咬唇,把话说开:“我替我爸爸向你道歉……他当时遇到很大的难题,所以才说他那时候最迫切想有的东西才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