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含笑的唇角在翎羽光芒的照耀下,湿润,柔软,带着水色。
沈丹熹撑住他,这只鸟实在体贴,他知道她喜欢什么样的,还是这样身居高位,能完全掌控他的姿势更得心应手。
她十岁之时被寨主大舅送了第一匹马,第一次翻身坐上马背时,便学会了如何掌控马缰。
那匹马性子极烈,但她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在马背上磕磕绊绊跌倒数次后,还是在三天时间内就驯服了那匹烈马。
漆饮光全程围观了她学习骑马的过程,看过她摔下马后不服气地落眼泪,骂骂咧咧过后,又将眼泪一擦继续翻身上马,渐渐的,她开始掌握诀窍,那马再如何不逊,再如何颠簸,都能被她柔韧灵活的腰肢化解力道。
多年的骑马征战,沈丹熹学会了一身精湛的骑术,再也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过。
就像现在一样。
漆饮光知道自己有些失控了,他努力想要克制,想要给她一个好的体验,但窜行在骨髓之间的快意让他头脑发胀,妖力暴乱,她轻轻的一个碰触都能在他身上燃起燎原的大火,甚至比焦眉山下的地心神火还要炽热。
但她指尖点燃的火,不为将他焚化成灰,只为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乐。
沈丹熹时急时缓,听到头顶那支悬空翎羽不断发出的噼啪爆响,火星飘落到她湿润的眼角,带来一点灼烧的刺痛,和更多令人战栗的快意。
她笑起来,伸手拂过他汗湿的额发,低俯下身附在他耳边说道:“你比小墨条要乖一些。”
小墨条就是她那匹纯黑色的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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