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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殿中,因为漆饮光先前的阻止,她唯一没有用灵气验过的,只有那颗蛋了。
漆饮光见她往榻上走去,立即意识到她的目标,尾羽一晃,将那枚蛋拢进了怀中。
“你不信我。”沈丹熹脚步停住,不是在问他,只是在陈述她从他的举动中所得到的回答,她也并不怪他,能被这么一个离谱的魇梦困住,可见这只鸟的脑仁也只有核桃仁大。
“漆饮光,你阻止不了我,你的主意识被困在剔骨之刑的梦里,梦中所受的每一刀都已作用在你现实的躯体上,梦中再被剔骨,你现实中也将再受一次剔骨之痛。”
“莫说这颗蛋只是魇梦造物,就算这真是你我的子嗣,我也会为了你将它砍了。”
沈丹熹放言的同时,身周已浮出片片玉简,漆饮光不醒,她就只能从他手里抢来那枚蛋了。
但下一刻,她的动作忽然停住。
因为漆饮光在她放出玉简的同时,猛地抬手,握着那一枚冰箭用力刺向了怀中那一颗蛋。
“我信你。”漆饮光用力握着冰箭,手背上青筋浮突,冰箭锐利的箭头与蛋壳碰撞出的灵风鼓动起他的袍袖。
他低头看着自己悉心爱护了许久的蛋,在此之前,他一直将它当做他们的孩子。
蛋壳在箭尖下裂开一道道缝隙,里面的魇虫发出惨叫声,大量魇雾涌出,周围的一切景致都在化雾。
漆饮光失笑道:“我一直便觉得这一切美好得像是在做梦,原来竟真是在做梦。”
沈丹熹一时无话可接,毕竟这只鸟做的美梦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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