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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一脸骄矜的世子,难得露出了不安的思虑之色。“虽说我小时候便见过他们,可一隔多年,也不知道伯父伯母喜好可有变化。”
“我爹娘不介意这些,你不必操心的。”宁竹衣说。
“但我还是得问问,”李贺辰咳了咳,状似不在意道:“你娘是母妃的密友,便是为了母妃,我也得打听打听她的喜好。”
原来如此。宁竹衣露出了然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