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江当做小孩儿,听闻了此事,也只是笑道:“兴江也长大了!只可惜,这事儿怕是成不了咯!”
宁竹衣对这些礼物,都是一概不收的,恭恭敬敬请仆佣退回去,就说自己什么也不缺。
第三日的午后,宋府的仆人又上门了。与前几回不同,这次的仆人面带为难之色:“宁大小姐,要是您不答应少爷的请求,咱们几个小的可是会受罚的!少爷总觉得,是咱们态度不够恭敬,这才让宁大小姐不快了……”
说罢了,仆人露出哀求之色,道:“求宁大小姐体恤体恤,就去看了这场戏吧。”
闻言,宁竹衣皱眉道:“这是什么话!我不去那是我的事儿,岂能为难你们?”
仆人只是唉声叹了口气。
宁竹衣见状,踌躇一下,道:“你且候着,我要与世子商量一番。”
说罢了,她就转身进了园子。
李贺辰正在院中练剑。她快步走到园门前时,就听得剑刃嗖嗖的轻响。她往院里一张望,便见到一道修长身影,如鹤似地张开双臂,将剑劈过眼前。那剑光极锐利,气势如蛟龙出海般,看得宁竹衣都有些沉迷了。
但李贺辰很快停下了剑。他望向门前,问:“衣衣?”
宁竹衣连忙回了神,上前一步,道:“世子,宋府的仆人又来了。”
李贺辰握着剑道:“回绝了便是。”他刚练完剑,额上挂着一点儿汗珠。宁竹衣见了,忍不住掏出手帕。本想替他擦拭,可才探出手又觉得不对,赶忙把手帕放了回去。
“这回不一样……”宁竹衣将仆从的话叙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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