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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亭清下意识的点头,介意啊,结了婚肯定要睡一起的,不然我结婚干嘛啊!
话一说完,又反应过来,觉得这人问这问题有些莫名其妙的,就问说:你这叫什么问题?你什么意思?你难道以后想和我分房睡觉?
宋寒轻迟疑了一瞬,随后才摇了摇头,就说:可以在卧室里摆放两张床。
这不是一个意思?
夜亭清立马就生气了,瞬间就不想理会他了,这么嫌弃他的话,来招惹他干嘛。
他越想越气,觉得这人占了他便宜后连个名分也不给,这会儿更是提起以后要分房的问题来,瞬间觉得自己被戏耍了。
他气呼呼的往前走,不想和这人同行了。
宋寒轻见他气冲冲的,立马追了上去,就说:你别生气,不摆也可以,那我打地铺。
夜亭清觉得一口老血正在从喉间往上涌,他顿住脚步看向宋寒轻,一字一句的回他,谁要和你结婚了,你少自以为是。
你不和我结婚,你和谁结婚?宋寒轻说:我俩都舌吻过了,你只能是我的人。
我不是。夜亭清说:我这辈子不会结婚,你死了这条心吧。不算是假话,他是从小看着父母吵到大的,对于婚姻有着本能的一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