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靳盛阳站在我家门口,他这一次穿了一件墨绿色的暗花旗袍,冷着脸,夹着烟,站在那里看着我。
我故意说:一见你这样我就把持不住自己。
我以为他会像往常一样,不理会我下流的玩笑话,然而这次他却说:小心精尽人亡。
我愣了一下,然后靠在旁边的墙上笑得直不起腰,靳盛阳就那么冷眼看着我笑,等我笑够了才问:到底让不让我进去?
我直接伸手搂住他的腰把人带进来,靳盛阳倒也不扭捏,顺手带上了门。
我去拿酒跟冰块,他却直接去了阳台。
我把手里的东西放下,倒了两杯酒,拿着过去找他。
他趴在阳台的围栏上抽烟,望着外面出神。
我递了酒杯给他,他接过来后喝了一口,又继续抽烟。
靳盛阳总是心事重重的,最近尤为严重。
你应该学会放松。我喝了口酒,对他说,我可以帮你。
怎么帮,他自然是明白我的意思。
靳盛阳扭头看我,从上到下地仔细打量。
这要是别人,现在已经被我一脚踢在了裆部,但换成靳盛阳,我恨不得脱光了让他看。
我笑:看得还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