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靳盛阳在害怕某些事情,他整个人都被一团灰色的雾裹着。
我靠在墙边抽着烟看他独自喝酒,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
想过死吗?我问他。
靳盛阳转过来看我,突然嗤笑一声说:关你屁事?
我笑得不行:你这人真是
他握着酒杯望着我,凶巴巴的,我甚至怀疑他手里那要是把刀,可能顺手就会丢过来。
反复无常的。我说,一会儿脆得跟玻璃似的,一会儿又锋利得像把刀。
我用力吸烟,然后说:冰锥,你就是个冰锥。
我晃悠着走过去,在他旁边坐下:看着挺厉害的,但其实来一把火你就融了。
靳盛阳不理我,就好像刚才跟我拥抱的那个人不是他。
不知道你在躲什么,我收敛了些,在开口时将害怕换成了躲,以免激怒他,不过你听没听说过不破不立?
他只专心喝酒,不理会我。
有时候你以为你穿着旗袍的时候是最安全的,但其实我伸出手指,挑开他领口的扣子,脱掉才舒服。
他抓住我的手:别碰我。
嘁,我笑,真当我稀罕碰你?
我说完之后,故意使坏把烟灰弹到他身上,然后转过去,没忍住还是小声嘀咕了一句:我他妈还真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