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这种时候的靳盛阳叫我名字时跟他穿着女装时感觉很不同。
说实在的,我喜欢穿着旗袍时意乱情迷的他,说不好是因为戴着面具还是摘下了面具,那种状态下的他让我觉得更热情也更真实。
嗯哼?我说,有什么指示?
不要以为我会受你威胁。靳盛阳说,所以你也不要在我面前那么猖狂。
我看着他笑:我哪儿敢威胁你,哪儿敢猖狂。
我打量着他:我得呵护你,哄着你,骗你跟我上床呢。
看着平时在公司里凶巴巴的靳盛阳在我面前吃瘪,这感觉实在是痛快。
我说:有件事很好奇。
他沉默不语,我估摸着我的任何提问他都不会回答。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你?
昨晚我到酒店的时候,做足了准备,他给我开门时已经洗过澡,穿着浴袍站在那里。
那时候的靳盛阳眼睛通红脸色煞白,像是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搏斗,我不知道他跟谁搏斗过,但当我走进房间,还没来得及说话,他已经扯着我倒在了床上。
我看见被他丢在地上的衣服,一件湿透了的旗袍,不过跟周日那晚我们分开时穿的并不是同一件。
他究竟有多少件旗袍?
为什么每次就只是旗袍?
靳盛阳盯着我看,像是要把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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