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你不会的。
温热的脚忽然踩在紧致的肩头,桑九池五根脚趾微微用力,就捏住了赫尔肩头的布料。
脚轻轻拉了一下。
肌肉乍现。
桑九池重新将脚踩在赫尔的锁骨上,这么相信我?我怎么记得以前你一直说我是个神棍骗子,说出来的话都是骗人的,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信任我了?是因为这几天我的所作所为吗?但人的眼睛是会骗人的,说不定我是演出来骗你的。
温热的触感一直在肩头研磨,赫尔的意识被拉扯着,一半只想去肩头,一半却又要努力去听桑九池的话。
桑九池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苛责和埋怨,好像还在怪自己当时的识人不清。
也难怪桑九池这么说,自己当时脸红脖子粗的坚持自己的信念。
教廷都是骗子、桑九池蛊惑人心的神棍、这世界上不可能有神更不可能有鬼,还有很多诸如此类的言论,这可都是从他的嘴里说出来的。
赫尔不想哭,不仅想哭,还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埋了算了。
活该桑九池现在不信任自己,活该现在桑九池折磨埋怨自己。
这不都是自己作的吗?!
赫尔一句话都不敢说,默默承受着桑九池的怒火。
最后,他坦然地说了一句,我以前大概眼瞎。
脚已经踩到了胸口,桑九池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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