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买饭。
现在乖巧地像只大金毛。
还是只犯错后的大金毛。
冲掉身上的泡沫,桑九池哗地一拉帘子,你今天下午有课吗?
驰野本来颓然的后背骤然绷紧,一双眼睛直勾勾看着桑九池,咽了口唾沫,有一节课,不过我可以请假!
桑九池走过去用湿漉漉的手弹了驰野的额头一下,请什么假!你才大一,不想学习了?晚上有没有课?
驰野想了想,摇头,晚上没有。
他从善如流补充道,明天一上午没课,下午有两节课,晚上有一节课。
桑九池双臂抱胸,挑眉,你先回去。还有几天就要比赛了,晚上去练舞房继续排练双人舞。
驰野看着桑九池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心里在打突突,跳什么?
桑九池:跳《囍》。
《囍》?
驰野瞪大眼睛,《囍》?!真的要跳这个?
《囍》可不是普通的古风婚娶类音乐,它讲的是冥婚。
前方战事连年,未婚夫一朝参军,一去就是三年。
未婚妻苦等三年,等来的却是未婚夫阵亡的消息。人人都劝她早做打算,她却执意和未婚夫来了一场冥婚,完成了三年前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