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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伙子老家在哪儿?”曾大夫又问。清创应该快要完成了,曾大夫问完问题后头一次停下来等郭建川的回答。
“新……乡。”
“新乡好啊,大城市,父母照顾你也方便。有些小地方来的,在大城市接受治疗,家人还要请假来陪。”
“我父母……都去世了。”郭建川刚刚缓了口气,顶着疼痛说道。
曾大夫听到后意外地停住了手,半晌后说到:“那也挺好,免得父母伤心难过。”
曾大夫给他清完创口,就风风火火地去别的床看其他病人了,留护士给他上药包扎。护士的动作比曾大夫要温柔许多,一边给他包扎一边说:“你们真的很幸运,恰好和曾大夫在一个舰队里。曾大夫参军前是南京钟楼医院烧伤科的专家。”
“那她……为什么会想到来参军?”
“她的独生子是海军的飞行员,半年前在安南牺牲了,她就干脆也来这里了。”
护士偏头看了看郭建川的表情,微微笑了一下说:“我说这些不是想让你难过,我是想告诉你,曾大夫把你们当自己的儿子的,她会为你们争取最好的医疗条件,你不要太担心。”
晚些时候郭建川果然听见曾大夫在和舰长谈话,这个身量不高的女人言辞激烈地说:“如果海军想看着这些孩子以后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或者仅仅是活下来,就必须尽快把他们转运回国。基地的医院不行,医疗船更不行,这些地方甚至没办法提供达标的环境,烧伤病人最常见的死因之一就是创面感染。”
曾大夫的资历放到军中是可以享受准将待遇的专业技术人员,舰长对她很是尊敬,但一个驱逐舰舰长能做到的实在有限。最后协商的结果是海军将会用直升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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