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放心地说下去。
她听说你从边关巡视回来了,就来府上看望你她说不用打扰你,陪我说说话就行了这怎么行呢,她从午时就等起了。唉,这孩子,怎么就这么懂事体贴,长得又好,又是嫡女,和你简直是天造地设的白韩氏摩梭着腕上外甥女送的鸡血镯子,越说越欢喜。
娘,我回来还没去过羽林军大营,不陪你了。白天桦干脆利落地切断了沉浸在做婆婆美梦里的母亲,在床边的衣架上撩起衣袍,展开来披上就朝外面走。
哎,阿桦,你不去见见你表妹吗?阿桦、阿桦白韩氏的脸皱了起来,连忙去拉儿子,却被白天桦灵巧地躲过。
易出、易出!别睡了,随我巡营去!白天桦拐出房间外的走廊,高声喊耳房里同样歇息的小厮孙易出。
世子,来了!来了!等等我!耳房的门一开,孙易出顶着疲惫的脸跑出来,边跑边嘟囔,赶了这么久路,都没睡够两个时辰
等白韩氏催动着莲步拐过走廊探头看时,哪里还有儿子的影子?
这儿子,天天就知道去军营,什么时候给我娶个媳妇回来?她摇了摇头,喃喃自语。
白天桦几步就蹿进了侯府后院的马厩。
马厩里的追风老远就闻到了主人的气息,喷着响鼻扬起了前蹄。
怎么,跑了三天三夜才休息了会,又待不住了?白天桦摸着追风伤痕累累的脖子,将自己的头靠了过去。
追风温柔地低下头,在白天桦的侧面蹭了蹭。
它是一匹纯种的胡马,纯黑的毛色像一匹缎子,白天桦小时候白勇南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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