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有情,也只有这样,才能同样感觉到幸福和甜蜜。
景非桐笑着转头看向外面的暴雨,说道:遇到你之后,我才明白,我为什么会有那样深重的心魔,一定是以前那么多的欢喜不能忘却,才会留下来的吧。
舒令嘉道:其实到如今为止,我早就应该知道何子濯是什么人了,和我们不一样,便是以前他做出来的那些温情,恐怕也只是半真半假罢了。
他啜了口酒,也半仰起头看着山洞外面的夜色:但我只希望他能装的好些,让我不要把他的凉薄和阴险看的那样清楚,也让我最起码在其他人面前,不要显得那么狼狈和可笑这样的话,我人Z中的那段过往,好歹还有值得珍藏的东西。
可是他连装都不肯再装下去了,既然要虚情假意,为什么就不能虚情假意到底呢?
景非桐握了一下他的手:你不狼狈,你没有做错任何事。我相信,在当时,很多人心里想的,只是希望身边能够有一个你这样的人。
舒令嘉笑了笑,说道:好罢,你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我怎么好意思再为此而困扰?不过是舍弃了一个早就该认清的人,原也不算什么大事。都过去了!
景非桐微笑着瞧着他:过不去也没关系,你不嫌烦,我可以每天都说。
舒令嘉低头一笑,想了想又说:现在麻烦的是,不知道我大师兄跑到哪里去了,他跟阎禹之间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协议。
景非桐道:洛宵当真是迦玄的长子吗?
舒令嘉点了点头:他自己都承认了,身上又确实有魔族血脉,应该是没差。
景非桐道:让我想一想,我倒是隐约听越韬提起过几句他这位大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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