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舒令嘉到现在也清楚地记得,景非桐那一日心魔发作,自己跑回去看他,两人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月亮。
景非桐说,他每一日都活的像同一日,无悲无喜,无忧无怒,人生苍白的如同一幅没有声色的画卷,悲与欢,生与死,仿佛都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可是
舒令嘉低声道:不是这样的。
景非桐回眸道:嗯?
舒令嘉道:人活着总得有个活着的样子,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在意呢?你也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你明明也会喜欢喝酒,也会感叹落花易谢,水流长东,爱看月亮,听到有趣的事情会开怀大笑,难道这些不都是你在意的事情,不都是你在人间好好地活着吗?
他的语气极是笃定,说的理所当然。
景非桐才一怔,想说什么,却似是噎住了,心中一时生惑。
舒令嘉所说的,点点滴滴尽是寻常事,却仿佛一下子把他带入了一个带着烟火红尘的梦里,转身望去,已是人间。
他瞧着这个人,竟一时移不开眼,忽听舒令嘉道:我是和你说,所以一定要好好找到根除心魔的方法,听见了没有?你笑什么?
景非桐下意识道:我笑了吗?不是你在笑。
他说完一抬眼,却发现舒令嘉眸中映着的自己,唇角弯弯,眉目生辉,原来真的是笑了。
没有意识到,只是因为自然而然地有种难以抑制的喜悦萌生,新鲜的如同第一春雨过后,那初生青草上的清凉香气,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7页 / 共10页